狗(第2/3 页)
和死亡一类一直被忽略不谈的话题,只不过一如既往的没什么人看,她所最满意的一篇——叫《性与死亡》的,也只是被几个看过的人一笑而过了而已。
好些有志气但太怯懦的国人都是这样的。他们都是喜欢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你必须从他们奇特而又不堪一击的外壳中穿破,才能少少看到一点被他们倔强着想表达又因这样那样所遮掩的东西,有些可以囊括下天地一切东西却又毫无效力,有些或许会让人嘲笑说这些也需要如此的保护吗?其实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中国文人的一个敏字罢了。
我似乎也如她一样了。
不,原先我们是一体的。
好吧,或许也不该用文人这个分类将她包含进去,她必然会摇失又摆手的做出大惊大恐的神态,然后连连摇着手说“不不不不不我不配我不配,我不认为文人能被用来描述我,你不然等我死了吧,死了你说什么我也管不到你。”
国人中谦卑的美德总是落在卑上的,没人真正相信自己能担上你的这句或那句话,这是千百年来既定的事实。而今要改变它或许不需要用夯实它那么久,但至少也要为无数个不正常的人花上几百年不可,最好的结局不过是把谦卑藏起来不敢发作而已。
上面这句是百宁写的,引用一下,或许能让她不那么孤单吗?
百宁,再见到她的时候我很吃惊,因为那时我已经非常虚弱了当然是较我第一次和她见面而言,我没想到她也是那一副样子。
大约是在高中二年级的时候,百宁她突然毫无征兆地爆发了。我真的没预料到,她一下和之前的那个好朋友—我或许提过一嘴的那个,被她认可的朋友—断交。
要知道她的社交真的非常简单。在她朋友标准线之上的,肆无忌惮的聊天;浮动于此线之下的,随便说几句,不到必要时候决不打开聊天界面;连浮动也不必要的,根本就无须开口。而第一类人,刨去家人,同龄人中也只有三个。顺便一提,和她交朋友的时候最好不要提及自己的年纪,她那种奇怪的屏障在得知你们二人出生年份不一是就无言的竖起来了。
说远了。
她平白因为一时的冲动向人家发了好长一串小作文,然后不等回复就逃也似的拉黑,在揣揣中痛击自己,然后又照例通过无尽的空白或是不停的刷新来麻痹自己。
我有必要为她辩解几句。每一个无病呻吟的人,至少灵魂是受到过敲击的。从前面我所回忆的事情中,至少你们能看出来她不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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